白衣胜雪 凯我 校园向 违背广电规定,早恋修成正果系列

白衣胜雪

CHAPTER  ONE 我一个人得初次相遇

看见他的第一次,是在学校图书馆的藏书室。不知道是不是午后的原因,我竟然看的恍惚起来。初秋的阳光从藏书室狭小的天窗倾斜下来,他白衣胜雪,刘海阴影下的双模竟然无比的通透。

也许,这就是平凡和天然的样貌,却可以造就他这样的美好。

可能是转学的缘故,我选择了回避交流,那些好奇和疑惑的眼神似乎时刻充满了我的周围。这间小小的藏书室,开始成了我午后必去的地方。过期的杂志,即将要被处理掉的报纸,在这里被堆放。随手翻开的小开面的书籍,竟然写着上个书籍八十年代的出版日期。

就读于这所历史悠久的高中,也许是一种庆幸,母亲说,不知道这是多少孩子挤破了头想考到的好学校。然而,在这间老旧的藏书室,我竟然会遇见那个别人口中的Super star.

白衣胜雪,这是我对他的唯一印象。无论是动漫里,还是电视剧里,那些穿着和裁剪设计精致的男人,总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暴戾感,即便是优雅的定型,也充满了难以接近的骄傲。

然而,他的白衣只是一件简单的高中校服,裁剪也不过是得体罢了,轻微的透光下,泛着阳光的光泽。胜雪,安静美好的只是在看手中的英语词汇手册。

【instantananeous】

这是我唯一能够想到的英语单词来描述看到他的时刻。

只记得那时手中拿着的英语阅读试卷一个中午都没有打开,随手翻开的杂志也没有看进去一个字,我只是等待着临近下午第一节课的预备铃声,这样,我想我可以看到你从我身边走过的样子。

【白衣,胜雪】原来同年龄的我们有一样干净的表情,然而,你却在另一个世界。

CHAPTER TWO  hazardous,不过是碰运气罢了

在一节全年级一起上的英语拓展课上,不知道是英语老师太无聊还是真的很有教学的方法,在未告知大家的前提下,下发了一张CET-6的词汇填空听力练习。

极度听不懂的怨言充斥着三遍短文播放的时间段,“什么啊?”/“一个都没填出来啊!”……这样的话一旁的同学就没有停过,后来就演变成了仍掉笔杆,各自开始交谈的场景。

虽然表示听的云里雾里的,但是我还是看着试卷上短文听了下去,在一个空格前的等待和注意中,我听到了那个单词【hazardous】.在不知道什么含义的情况下,死命的用发音拼写了出来。

“靠,她竟然写出来了……”、“不愧是魔都来的,英语这样好啊!”……左探右看的邻座同学看到我写几个空后,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没有意识的前提下,我却不自觉地低下了头。直到一只手抽掉了我的试卷。

于是,在我的试卷在就多媒体的屏幕上被投影出来。然而,最明显的却是我写在试卷顶端的名字【 矿言】。

有时候,快乐和喜悦就是这样的迅速来临的。转学的我在这节英语拓展课上,被大家认识,并且投以了羡慕和看好的眼光。

不经意间的抬头,看到坐在窗边的他和邻座同学说着话,却把眼神投向了我。不自觉地,我底下了头去整理笔盒,却也勾起了嘴角,笑出了一个自己才知道的好看弧度。

Hazardous

这个神奇的单词的含义很丰富,老师在讲台上解释说,它可以被翻译成危险,冒险,作为一个形容词。

前座的一个男同学回过头问我,你怎么评出来这个恐怖的单词的,

我笑笑说:“Its hazardous 碰运气而已”

对,这个单词还有,碰运气的意思。

听过那些美好的歌曲,CD唱片里熟悉的歌声,那你的声音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CHAPTER THREE  叫我阿矿,我没有这么多的故事

也许是那次英语听力帮的大忙,同学们开始和我热络了起来。之前还在苦恼如何迈出去主动交流的第一步,现在在同学的主动提问的交流中,我开始变的健谈。

体育课,在大家排队等待立定跳远测试的时候,隔壁班的男生跑过来问我:“魔都是应该怎么样的城市啊?”

如此开山的话题,让我楞了一下。

“就是一个魔一样的城市啊!”我用差不多的话回答他。

“是嘛,Karry说超级热。”他看向我身后的地方说道。

我顺势转过身,看见那个话中的他,就站在眼前。

“还可以吧,有时候蛮热的。”我说。

“我那次下浦东机场就头发湿光了。”他一手理着他的头发说道,貌似在重演当时头发湿透的情形。

我应景的笑了笑,准备走开。

“你叫矿言啊?”首先提问我的男生说道。

嗯,可以叫我阿矿。该轮到我去测试了,我先过去了。

转身,走去班级的队伍后,我努力地跳跃,取得了一个满意的体测成绩哦!

CHAPTER FOUR 你还记得,你听的JAY的第一首歌吗?

你喜欢JAY,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这个属于我们之前一点时代的天王级人物。你在节目里翻唱他的歌,在采访中,一次又一次的回答,你喜欢的歌手是JAY。

周五的校园广播,永远都是这座以严格教学气氛闻名的高中学校,显得格格不入,却最受大家喜欢的节目。

 

吃好中饭,在走回教学区的旅途中,常以一首今日最红的流行歌曲开场的校园广播就开始了。

每周都由一个班级负责,同学们也常以其广播节目的风格去吐槽某某班级的品味如何。

那些细微情愫的小诗歌,常被那种声音极度甜腻的女生读出。偶尔那个班换为一个男生,吼几句什么篮球队兄弟加油的,也显得格外的真诚与热血。言情偏向的文字小作也会被拿出来读,老师们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仿佛表示着“青春少年少女们,是时候开始骚动了”。当然,早恋的第一道防线永远都不会有一刻的放松和漏洞。

同往日一样,我还是会在去教室的路上,半道就拐进图书馆的藏书室。

从藏书室的小窗倾泻下来的阳光,常常让我迷茫于自己是不是在另一个世界。当然不是我《星际穿越》看多了,好嘛……

隐隐约约周五广播的声音还是会传入,伴随的是藏书室特有的气味。陈年没晒过太阳的纸张,发黄的味道,是一种铁锈的甜味。

自从那次体育课后,我们就会在遇见的时候打招呼。当然,还有那个问我魔都热不热的男同学啦。

在藏书室再次遇见,你也会有的没的的问我一些魔都好玩的,好吃的什么之类的问题。

然而,今天,在藏书室听见若隐若现的校园广播的时候,你都没有和我打招呼,只是低头听着那个微弱,如果不仔细听,就听不出来的音乐。

 

我只是在一排排书架中,搜寻着几本有趣的文学杂志可以打发时间。

“没有预兆出乎意料……我戒不掉她的微笑……她的睫毛弯的嘴角……”

《她的睫毛》

JAY的这首有很特别风格的曲子,在2003发行。没有往常的中国元素和西方嘻哈加节奏蓝调,一开始是很交响乐的处理。当然,这符合他多变曲风尝试的规则。

坐在有阳光地方的你,突然开口说话。

“你还记得你听的第一首他的歌吗?”

“呵呵,为什么要这样问?”

“因为我还记得。”

“可爱女人,这是我的第一首。”我在他说出他要说的歌名前,抢先说了出来。

“在姐姐家的车上,她拿出了他父亲车载磁带播放器中的磁带,换上了她当时认为最热,最红的磁带专辑。”我走到他的身边,在阳光里坐下,伸直了腿,让它们也晒晒太阳。

“磁带的包装上,JAY有一张装酷的稚气的脸。像呢喃一样的语调,时而快速的说词不断的重复着有着歌名的词。反正那时觉得很好听,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完后,看向一旁的他。

“这样子啊!”他的冷静和沉默,在这个时候显得特别的厚重,因为只有人心里有说不出的事,才会说一些这样的话题,然后挑起了话语,却自己不说话。

我识相的在他发呆的时候,悄悄的离开了那件藏书室。

后来的后来,我才知道,那短时间,网络上关于两大粉丝团体的论战开始了,后来,他的微博账号,关注了对方的那个乐队。

我们都在成长的道路上,努力的做自己,只是你世界和我们不一样。你不仅要做自己,还要为大家做一个不太自己的偶像自我。

如果再次遇见,我还是很想问问你,那首第一次听的JAY的歌曲,你的是什么?

不要太搞笑的说是牛仔很忙什么的吧……

CHAPTER FIVE  掉了

转学的生活,就是这样子的。由于父母工作转辗的原因,我永远的在陌生和陌生的学习环境中,和过去的陌生说再见。

那天,当母亲告诉我,他们的决定。“是时候和追逐工作上的成绩说再见的时候了。”这是他们的话。

他们说,我们会回到那个叫魔都的城市,像以前那样生活。于是在迷迷糊糊中的陌生与半陌生的时刻,我又开始要去适应一段新的全新生活。

那天是周五,还是校园广播,我在去图书馆的路上,第一次清晰的听完了它的第一首开场曲,出乎意料的并不是很红的当季流行曲,而是前几年的一首张惠妹《阿密特》专辑里的《掉了》。

藏书室,是我唯一想告别的地方。我对自己说,你还记得第一次在这里遇见他的模样吗?

 

当然,是一个词“白衣胜雪”。

当看到他同往日一样在阳光下翻看一本每个同学都有的那本高考词汇手册,我转身就离开了藏书室。

其实,除了老师在第二天周六知道我的转学后,同学们都没有发现,周五那天装作和往常一样的我,是在和大家做一个告别呢。

很久以后,我回到了原来的起点魔都上学,同学们在知道我在重庆就读的高中时,就开始询问我一些关于你的情况。

有次放学回家,餐桌上母亲问我,你还记得你那个Super Star 的同学吗?

我说记得。

新同学会问我,“他到底是怎么样的?”

“很普通吧,没有和暮光之城里的爱德华一样,闪着光啊!”这样的话语后,得到的是同学们的一阵吐槽式坏笑。

然而,当我认真下来的时候,我回答他们:

【他是一道光一样的吧,照亮了很多人。当然,他似乎在黑暗中,很坚强。】

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词吧——白衣胜雪。                       (文完)

番外篇(上)

在魔都的生活,就是这样子的。它并没有郭四娘笔下那样的浮华,当然也不是愤青眼中不努力就会死的地方。

 

从你身旁快速走过的上班族常常操着一口流利的美语打着电话。拥挤的地铁里挤下来的女生仍然可以在出站时,优雅与稳健。

22,是一个怎么样的数字?双十多,是一个王子继位的年龄。是一个学生面对社会的年龄,是一个偶像可以独当一面,并且在娱乐园游刃有余面对激励竞争,同时也是通告满日,活动不断,演唱会加急的年龄了。

关于他的新闻,从来都没有少过。当年从网络上开始红起的的歌曲,后来在各大顶尖音乐电台开始播放,再后来,专辑竟然可以不断的刷新华语音乐的销量榜单。

在这样的背后,人们开始忘记一些东西,或者不在去看那些背后的东西。

然而,我却想起了,当年那个在藏书室的少年样子。由于脸上爆豆而忧心忡忡的少年,因为几句网络评论而难过一整天的少年,那个是很多人光的少年,现在怎么样了?

徐家汇的地铁站,最繁华的上海地铁换乘站。巨大的地铁广告牌,在这个房价不一般的地区,也有着惊人的价格。

灯光箱上,他的容颜竟然还是那样的干净与平和。

那个叫演唱会的约定,竟然穿越时空的距离来到了魔都这座城市。

快速走过的我,侧头,让眼神在他的微笑上有一刻的停留。

手中听着电台的手机,突然传来了一个电话。

番外篇(下)

快速走过的我,侧头,让眼神在他的微笑上有一刻的停留。

手中听着电台的手机,突然传来了一个电话。

“阿矿,你还记得上次和你的约稿吗?”编辑部的同事打来课电话。

“记得,貌似,说的是一个明星的吧?”我整理着手中的耳机。

“是的,你今天早上,不要,来,编辑部了,去101.7电台吧。他貌似,在那里有……通告,过后,你,可以做采访。”这个急性子的同事,一定是在踩着高跟鞋的路上,狠命的灌着咖啡打的电话。

“莫名其妙,都不说是谁。”我一头钻近一节列车。

耳机中的电台,突然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Hello,我是Karry.”

……

……

他说他叫,Karry?

他说他叫,Karry……

是他的电台通告,我努力告诉自己,不要把嘴巴张太大,会被地铁上的人反白眼的。

电台大楼旁的STARBUCKS,白色衬衣的他在靠里阴暗的座位上低着头听着音乐。

就像之前,他经济人联系我的一样。

“他今天穿了白色的衬衣,应该会坐比较里面的位置吧。”

我觉得,有时候,眼神是一种比文字更厉害的东西。它可以给你很中肯的答案,就比如,在恋爱中问对方爱不爱你,是很蠢的一件事情,你难道看不出他看你的眼神和看手机一样吗?

 

我走到和他对面的座位,拉出了椅子放好我的电脑包,然后坐下。

我看着他抬起的眼睛,疲倦而充血。

只是短短的3秒之前,他突然间睁大了眼睛,张开的嘴巴,却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怎么,是被吓到了嘛。”我低下头整理我的围巾,浅浅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爽朗的笑声,像是多年前没有变过的样子。

“阿矿!”他叫出了我的名字。

突然间的相认,一下子奇怪的气氛,让人觉得尴尬。

几秒钟的沉默后,他起身说去买咖啡,我点点头,说好。

他把一杯圣诞节陈年苏门答腊混合咖啡递个我说,“喏,你的。”

我接下咖啡,正准备要打开喝的时候,他竟然把手伸过来提前我放在一旁的电脑包,攥起了他的米灰色围巾。

“走!”他坏笑的对我说。

我莫名的被他拖着袖子,拽出了STARBUCKS.

你不怕被拍嘛!我冲着他说。

“怕什么……”

“喏,拿好。”

从他手中接好我的电脑吧,他从口袋中拿出了口罩和墨镜。

真的还没有好好的看过他的脸。

如果说是秀气,那真的是错了,几年来的成长,这个男人,早就长出了棱角分明的容颜。

那说是帅气?对不起我又不是脑残粉。

“看什么,走啦!”他又从我手中夺过电脑包。

“记得当年你说,那个好吃的小笼包,城隍庙是吧,地铁九号线?”他拽着我的袖子一路向前走去。

突然间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处在原地不动的我,他拽不动了。

“那个,Karry,采访稿还没有写……”我无力的对他说。

“嗯,”他低下头,想了一会儿。

突然间,一只温暖的手,把我的手从略长的袖子中握住。

“是阿矿的话,不会采访也可以把我写的很真实吧?况且你又不会黑我吧。”他突然间很男孩子的笑了。

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的感觉真好,就像?

就像,知道明天申城就是春天的感觉一样。

“约定,就像一个穿越时空的故事一样,在每个他开演唱会的城市展开。

他说,那是他这几年日日努力,夜夜思索的事情。

出道时的一夜爆红和争议不断,到后来的逐渐被大众媒体接受,似乎是这几年来,努力的结局。同样未来的他还是会如初一样的面对自己的工作。

当然,当年在校园藏书室阳光下的他,也有过难过和失意,毕竟人还是会被挫折吓到。

过去的事,他还是不想说太多,毕竟这些陈年的故事,并没有未来那样足够吸引到他……”

 

不管怎么样,我的文字依然得到的是读者的好评,然而当大家在质疑我一个写小说的写手,怎么回去接一个明星采访的稿件的时候,我也开始躲在互联网的那头沉默了。

稿件在小笼包聚餐后的第十天,随着杂志印刷出来了。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确实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还是那样子啊,哈哈。”

“莫名奇妙。”我对他说。

“写作这件事情貌似还是蛮适合你的嘛。”

“是吗。”我回答到。

“我明天就要回重庆了,今天在南京啊,如果可以的话……”

圣诞节的魔都新天地是这样的火树银花,红色的圣诞花的微笑像是会祝福你“MARRY CHIRESTMAS”一样。

“如果你可以的话……”

商场的入口,有人偶的圣诞老人唱着歌。

“……可以的话,你能买张动车票……”

人们嬉笑着从我身边走过,街上女孩子都穿了美丽的大衣。

“……买着动车票来陪我过圣诞吗?”

裸露在寒风中握着手机的手,有点冰冷的感觉。

走在一起的父亲转过来,示意我更上他们的步伐。

“对不起,我今天晚上很忙……”

 

新天地的圣诞烟火开始放了。

“……还有一些稿子要赶出来……”

“好,那你忙吧。我明天上飞机前,可以给你打电话吗?”我听出了电话那端很难过的语调。

“可以,没问题。还有MARRY CHIRESTMAS.”

MARRY CHIRESTMAS

……我让自己快速的去挂断电话,因为,我怕自己真的会去买一张动车票。

“MARRY CHIRESTMAS”我对一旁的双亲说到,他们拥抱住了我,说:“明年这个时候,你就在纽约和我们说MARRY CHIRESTMAS了。”

我点头微笑了。

等12点钟声的敲响,火树银花的新天地,就像一个巨大的聚光灯,在魔都这座城市里,闪烁。

凌晨一点,父亲和母亲开车送我到了龙阳路磁悬浮的站口。搬运行李的时候,磁悬浮的乘务员问我:“小姐,你什么时候的航班?”

“冷晨4点的,飞美国纽约的。”我说道。

从磁悬浮的车窗看出去,上海这座城市,就像一个梦,我从国中时从重庆回来,现在又要离去。

中环的灯光,在速度极快的磁悬浮前闪过。

这应该是Karry从浦东机场出来的必经的公路。

飞机开始滑行,对不起,我轻声的说道。我接不到你的电话的。忘记告诉你了,我明天就要去纽约继续读书了。

对不起,我记得你有说过,为了粉丝,25岁后再恋爱的。

你可以抛下所有去追逐梦想,当然,我也要去追逐我的梦想了。我不可能待在原地等你。你也不可能一成不变。

就算三年后回国,我看到一张你的微博截图。

“12月25日 工作人员都回重庆了,我决定留下来,过一个MARRY CHIRESTMAS,但是却一个人。”一张酒店客房落地窗看出去的南京夜景。

“12月26日 我失去了一个朋友  TA没有告诉我TA要出国”一张飞机起飞前的跑道照片。

再后来听说了你和圈内当红女演员的绯闻新闻。

三年来,为你写采访的写手一个又一个,娱乐杂志一家又一家。

然而,你却被评价,最不省心的被采访明星,客套到极致的回答,真的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话题。

我关上了放着娱乐新闻的电视机,又是一年圣诞节。父亲端出了白雪屋的姜饼,说庆祝我学成归来。

母亲问我,你还记得你那个重庆国中时SUPER STAR的同学吗?

我说,不记得了吧,人家怎么会记得我。

母亲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觉得这句话很怪异。

“波——”的一声,父亲打开了香槟酒,说:“祝,阿矿早日找到生命中的白马王子!”

白马王子,不一定是白衣胜雪的。

但是我还记得,三年前你对我说的那句MARRY CHIRESTMAS

全文完

 

 

 

 

 

 

 

 

 

 

 

 

 

 

 

 

 

 

 

 

 

 

 

 

 

 

 

 

 

 

 

 

 

 

 

 

 

 

 

白衣胜雪  最后  牵绊

 

 

 

 

回国后的矿言开始介意起自己的年龄。25岁的自己早就不是那个藏书室里会脸红心跳加速的女孩子。22岁后的国外生活,似乎让她开始变得沉稳到可怕。
当她向母亲提出相亲的想法后,父亲露出了一种她没有见过的表情。
似乎是非常的不情愿听到,然而矿言发现了还有一丝像是愧疚的情绪。

那天早上,矿言去浦东的喜马拉雅艺术馆看展览,父亲执意说要送她。

“爸,我坐地铁很方便的。”
父亲像是要料到她会这样说,“正好想和你一起看次艺术展览。”
矿言穿了一件大学辩论赛时买的白色衬衣。上面有镶金边的扣子,虽然好几年了,但是她还是喜欢穿。

“阿矿,爸爸这次要和你说对不起。”
“爸爸,什么事……“矿言突然觉得惊讶。“你其实不用这样吧。”
多年的离家,那种父女间的情感牵绊,突然让矿言觉得好痛。 

 

“那个男孩子应该还在等你。”突如其来的这句话,让矿言愣住了。

 

“我不知道……”

 

喜马拉雅艺术馆,“白银帝国”——墨西哥古代白银文物的展览。

 

原本认为出国是自己的抉择,然而在父亲的坦诚下,她才发现,如果不是父母有目的的提议和快速到离谱留学签证,在那个圣诞节,她就可能坐上前往南京的高铁。

 

“那时候我们不知道怎么做。只是觉得,他的一切都不适合你。他是明星,你可能不会快乐,更多的是烦恼。”看着父亲的乘坐的租车离开,他刚在白银器物展台前对自己说的话,在脑海中一直都没有消失过。

 

八年前的矿言一定不知道,她回家每天的少女特有的情感变化,手机里白衣男生的照片,音乐播放器里的曲目,话语间有意无意的王俊凯相关话题,父母都是有所感知的。

 

三年前圣诞节,她接通王俊凯的电话。她一定不知道,父亲在一旁有一张严肃表情的脸。看着她坐上前去浦东机场的磁悬浮时,母亲对父亲说了一句:“我不懂,但是三年后就知道对错了吧。”

 

“浦东机场T2航站楼  12:30 ”这是父亲在离开前给她最后的讯息。

 

握紧父亲递给她的手钥匙,矿言突然意识到了,如果从这里出发到浦东机场她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她急速的猛踩的油门,让车速可以在内环高架上最快的跑起来。

 

他们早就在三年里丢失了所有的联系,没有他的手机号码,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12点半的浦东机场对于矿言来说如此的重要。

 

T2航站楼,三年前,矿言认为这是自己通往未来的起点。现在,她发现,带着黑色口罩的他在远处,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准备走向安检通道。

 

“王俊凯……”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早就跑不动了。她根本没有料到自己会大声歇斯里地的喊出他的名字。

 

想大哭的欲望,让矿言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然而,她感觉到了拥抱的温度。

 

“阿矿。”

 

多年来的一切,他们的这个拥抱似乎来的太晚了一点,亲吻像是顺其自然的东西。

 

他放肆的扯下口罩,想要她双唇的触感。

 

那年在藏书室对这个女子的好感,早就在成长中变成了强烈的爱恋。

 

结尾

 

当那个叫王俊凯的男人,在一旁坐下的时候,我才意识到他穿了一件精致裁剪的白色衬衣。

 

“阿矿,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25岁后再恋爱的承诺,像是一句有魔法的口诀。现在,这个表示封印解除了。

 

打开车门,我努力的把自己的脸往他的一侧靠。

 

“这是我的女朋友,阿矿。”在媒体的闪光灯和人群中,我发现他笑的很好看,我也终于鼓起勇气在镜头前露出了脸,也开始面对那些他爱的粉丝们微笑。

 

这就是那叫王俊凯男人的白衣胜雪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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