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 相爱,佛伦罗萨 富家公子Jackson&女塔罗师Echo




历史中的艺术之城—Florence

原由:一直觉得千哥很有艺术感觉,感觉他是一个可以谈灵魂的男人(我这是在说些什么啊……我明明是因为他的肉体被圈粉的啊……)


【感谢小说 The birth of Venus:Love and death in Florence】

Chapter one


Jackson第一遇见Echo是在佛伦罗萨的春天。


那一年佛伦罗萨的天气异常炎热,早春的蕨类植物,莎莎的把绿叶拍打着,仿佛叫嚣着这个季节的无比干燥。


城里的老桥上依旧有着卖笑的年轻女孩,让风卷起的白色蕾丝裙摆,胭脂虫磨捻出的颜料把指甲染的鲜红。


有富家公子大白天喜欢在阴暗的小酒馆买醉。


Jackson走过长石板的老桥,觉得桥上的女子的脸,年轻饱满像是待放的栀子花。


他走下桥的时候,听见圣母百花大教堂的钟声。


长长的石板路上华丽的马车和衣衫褴褛的孩童从他眼前走过。


他突然哼起了歌,没有歌词,只是一个让他觉得还不错的调子。


这年的四月,在地中海做生意的父亲带在家族的商队回来。


家里的长餐桌上摆着威尼斯的银质餐杯和烛台,它们在灯火下熠熠生辉。埃及的白色亚麻布,金色的首饰在猩红绒毛的珠宝盒里随意摆着。


叫着儿子名字的男人,穿着一袭精美刺绣的丝绸。


那一刻几乎昏暗下来的天,被院子里的黑奴点燃的熊熊火把照亮。


他回过头,拥抱了半年未归的父亲。


浩浩荡荡的商队已经走进了家族的院子,他看见了一匹陌生的黑马,在跟随着商队的院子角落。


黑色的绸缎披风里,他看到一张美丽的脸,那么的陌生但是又有种似曾相识的念头。


他走到了商队的最后,他扬起了手掀起了披风。


然后一个身体就跌进了他的怀抱。


是一个年轻女人柔软的身体,她的嘴角干涩与苍白。


颈窝和锁骨很深,从他抱她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她干净的白色亚麻裙子的花边领子上绣着的莲花图案。

Jackson轻轻的搂住她的腰。


“这是我从地中海赫梯带来的女塔罗师。可能是路途过于劳累吧,让仆人倒点水来。”父亲看出了Jackson纠缠在女塔罗师美丽脸颊上的目光。


慢慢苏醒的女塔罗师,张着干涩的嘴唇吐出了“谢——”的音节。


用银质小汤勺喂她喝水的黑奴女孩感到意外的红了脸。


“你喜欢,就送给你了。”父亲看着他依旧注视着女塔罗师的眼神说道。


他不好意思的地垂下长长的睫毛,说了一声:“好。”


Jackson知道,现在的佛伦罗萨是世界财富的中心。只要有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美丽妖娆的阿拉伯女子,还是缀满宝石的梳妆镜,统统可以被父亲的商队带回来。


只是他不懂,那个美丽的女塔罗师,父亲到底用了几个金币还回来的。


院子里,灯火下的栀子花开的雪白,但是空气中有着玫瑰的香气,他早就知道这是来自中东的秘制香料。


从宴会上偷偷溜走,来到二楼走到的尽头。


推门,黑奴女孩还跪在床边给虚弱的女塔罗师吃新鲜的椰子汁。


看见少爷回来,她小心翼翼的行礼,颤抖的几乎拿不稳陶瓷的小碗。


“你是Jackson?”退去黑色披风的女塔罗师,只穿着一条简单样式的白色麻布长裙。


皙白的肌肤比东方的陶瓷还要无暇。

“你替人算命?”他脱口就问。


“不是我,而是它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他看到了一个镶着金边有着塔罗星象符号的盒子。


“我明天可以交到几个新朋友?”他随便想了个问题,想看看这个塔罗师到底有几分厉害。


“不过,大概刚好各一个。”她轻声的回答,举起自己的双手握了握。


声音并不细柔,但是有着一种好听的感觉。


他觉得并不好玩,因为她都没有摆开牌阵。


他从一旁黑奴女孩手中拿起陶瓷碗,放到自己嘴边抿了一口。


“你要是喜欢喝,我每天让人给你送来。”他说完后,便转身走去了。


Chapter two

Jackson是家族的宠儿,他在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家公子。他本应该不缺美丽的女孩作伴,从来不少金子花。只是他同那些弗伦罗萨的其他富家公子不同。


纵使他有着精致昂贵,镶着红石的衣服,但是他都喜欢穿着一身白色亚麻布。每天来去在弗伦罗萨最高的学校和未完成壁画绘制的教堂。


正如那个女塔罗师说的,他今天交到的朋友,两个,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把下面那个蘸着金粉山羊毛的刷子给我。”站在木架上的男人对他说道。


他看着地上好几把毛色个不同的刷子,不知道拿哪一把好。


“黑色毛的。”正在画画的男人说道。

递给他后,那个男人用极度小心的手法,慢慢的把金粉晕染在一个上好色的天使的翅膀上。


真是Roy,他今天在教堂新认识的一位富家公子。


他家是弗伦罗萨最大的香料商队,买着最贵的伊斯兰卡的新鲜玫瑰。


话说,这些玫瑰都是用着神秘东方的汗血宝马一路运来。


它们浸泡在橄榄油里,防止花朵被路上的颠簸损毁。


他和Roy做朋友只是认为他们有一点一样,对奢华的生活并不感冒。


Roy和Jackson在一所学校,只是他偷偷背着家里,假装着小学徒在教堂里学画壁画。


和Roy从未完工的教堂出来,他们便分开,往各自的家走。


Jackson从来没有见过穿黑色这么好看的男人。


走进家门的时候,在庭院里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色绸缎的男人,用一个马尾草逗着家里的孔雀。


Jackso对家里金色笼子里的孔雀并不是十分喜欢。只是看着父亲从阿拉伯商人手中用五个金币买了回家,然后说,你的母亲一定喜欢。


的确母亲很喜欢,用昂贵的精制玉米片喂它们,而Jackson认为它们不过是有着笨重尾巴的雄性大鸟,说不出那里漂亮。


“我叫Karry。”穿着黑色绸缎的男人握住了Jackson的手,他自己介绍说,他是做地中海珠宝生意的。

“年轻有为。”父亲在一旁说道。


男人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黑色的绸缎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低调中的奢华。


父亲走开后,留下两个年轻人交谈。


在得知对方比自己只大了两岁不到而已,Jackson惊讶的闭不上嘴。


Karry,这个弗伦罗萨出来名的黄金单身汉,多少女孩期待着和他的相遇,以及一段美好的爱情故事。


然而,他似乎并不为她们飘逸的裙带所动,和母亲居住在不远山丘上的古堡别墅里。


然后,他们一边说笑着一边走进被火把照的通亮的屋子,拿起来通透的水晶酒杯,把红色的液体一饮而尽。


当看到,穿着淡色长裙的女人坐在屋子一角看着自己的时候,Jackson突然觉得欣喜。


她的脸色在灯光下,微红,手中那种一张纸牌。


他走了过去,问她:“喝酒嘛?”


他把自己的酒杯倒入了粉红色的酒,拿到她嘴边。


她微微抿着嘴,不去看他的脸。


足足有十秒钟的对持后,他的塔罗师从他手中拿过酒杯,只是蜻蜓一般的粉嫩嘴唇轻轻触碰了一番杯沿。


他从她手中抽出那张纸牌。


【The magician】


魔术师。


他知道这张牌的含义。


正位,新的开端,心灵相通,恋情与潜力。


逆位,放弃和欺骗。


“我叫Echo,Jackson。”他美丽的女塔罗师用很平淡的眼神望着他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突然想到自己曾经在学校书本里看到过的小诗。


Life is echo

What you have given

What you will get


生活就像回音

你给它什么

你也就会得到什么


Jackson撇了撇嘴说:“你不喜欢喝酒?”

她点了点头说:“不太喜欢,不过地中海的红石榴酒不错。”


Chapter three


Jackson纯黑的眸子,在看书的时候显得特别的明亮。他时而抬起头望着窗外孔雀说不清是蓝色还是绿色的羽毛。纸张上印刷的诗句,在他心中早就流淌出了好听的旋律。


他的脸孔英俊而青春,腰身清浅,手指干净修长。


坐在自己右边一样看着书的女人,因为怕冷而披了一件黑色丝绸披肩。


这是那天Karry带来的,说,送给美丽的女塔罗师,想以后请她去他的城堡,为他算算,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找到百万家产的女主人。


Jackson百分不高兴的从他手中接过礼物,说:“她身体还没有恢复,以后再说。”

看着她认真阅读的表情,Jackson突然间握住了她放在自己一旁的左手。


她惊讶的长大了眼睛看他,说不出话来。


他只是觉得她凉凉的手,被他掌心温暖:“塔罗师,说说你的故事吧。”


“我从寒冷的北方来,塔罗说是他选中了我做他的主人……”


Echo低低的声音告诉了Jackson,还是婴儿的她,被装在棺材的木盒子里,顺着寒冷的北方河道,漂流,最后被一个教堂的神父抱起。


年幼时候的她,多么渴望一个拥抱,而她生命中的第一个拥抱竟然来自那晚跌进初次见面的Jackson怀里。


她说着说着,两人不断的靠近,Jackson的嘴唇划过她的耳垂和发梢。

“和我在一起。”他用气息在她耳边温柔的说道。


这个条件太诱人,单纯的塔罗师以为这是一句承诺接受了Jackson轻佻的吻。


直到听见有脚步声在书房门外停住,Echo推开了Jackson的怀抱。


“什么事。”他说道。


“少爷,晚餐准备好了。”黑奴女孩的声音。


他们相继离开二楼,步入水晶灯闪烁的客厅。Jackson在看到父亲后松开了牵着女塔罗师的手,回头对她说:“晚餐后,你算算我的故事,如何?”


然而,因为想着和女塔罗师美好的唇吻,Jackson不小心在晚餐的时候喝醉了。


早上头痛的想去找她,却发现要赶不上第一堂课的时间了,只好拿起书本乘上马车。


回到家的时候,夕阳已经将天边的云彩灿烂的烧成流火的样子,像是一场美艳的烟火。他抬起眸子问坐在对面的女塔罗师。


“我有什么故事,你知道吗?”


Echo一一的翻开眼前圣三角牌阵上的纸牌。


【恶魔、命运之轮、星星】


Jackson抓住她的手,强硬要她放在自己的胸口。


“是说,我是你的恶魔吗?还是我的命运在你手里?”他卷起一个嘴角,露出洁白的半颗虎牙。


女塔罗师是听不懂他这样的情话的,只是以为他想自己解读塔罗而已。


“不。”她拿起主牌位置上的【命运之轮】说:“你很幸运,生命中充满了契机。拥有着智慧和卓越的才能。”


“只是,欲望和物质的诱惑有时候让你盲目。但是你至少梦想成真,始终被希望眷顾。”


女塔罗师把另外两张牌拿给他看。


他拼读着牌上的古语发音,却看不懂图像,只好还给Echo。


“你小时候受到过同龄人敌意的攻击。”准备收起塔罗的女人突然说出这句话,让Jackson措手不及。


“眼珠,手指,还有血迹。”她极度专注的观察着Jackson脸上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他起身准备离开。

“Jackson。”她突然叫住他。


“我不想听。”他甩下这句话,便咚咚的走下了楼去。


一个月里,Jackson不曾和Echo说过一句话。即便在院子的喷泉前遇见,Jackson会绕道走开。


天真的塔罗师以为自己已经被他抛弃,所以有点伤心起来。想着,到底要用什么牌阵来算他要如何才能原谅自己。


原谅什么。她按照他提的问题回答了。她并没有什么错啊。


然而塔罗固执的不想告诉她。每次都在洗牌的定不下心来,咚咚的心跳快的吓人,她只好放弃。


Chapter four


Jackson的父亲是一个精明的商人,从埃及带回来的香油被买的很好。他把带回来的绿松石做成可以点缀在衣裙领口的饰品,得到了一些富家小姐们的喜爱。


他的家族生意遍布欧洲和东方,他有时候会听父亲说起在英格兰收购的羊毛和棉花。


在佛罗伦萨男人有权力放纵到25岁。19岁的Jackson不懂,为什么爱一个女人,却还要在其他姑娘身上找寻刺激。


他想他只会喜欢那一张女塔罗师的脸,并且不会改变。


然而,在和Roy的约定下,趁着夜色暗下来走过腐朽的吊桥,来到老城区。


裸露着自己白嫩大腿的女孩在这里骚动着男人假面下的野性。Jackson只是觉得她们都有着一张青春好看的脸。


喧闹的小酒馆,酒醉富家公子为几句不爽的挑拨而大发雷霆,说着自己家里的奇珍异宝。


Jackson跨过那些在路上醉躺的男人,摆脱那些乞讨的老妇人,终于见到了灯火阴暗处的Roy。


他拿着一本磨损的本子,在上面自己的画着什么。


Jackson突然间觉得恶心。


一只死掉的狗,内脏从被直接剖开的腹中流出来。


然而画本上,Roy的线条却流畅美丽极了。


“你来这里画这个,家里人知道吗?”Jackson问他。


“瞒着他们呢。”

“哦。”Jackson喜欢看Roy画画,他觉炭笔在纸张上莎莎的声音很好听。


Roy蹲在角落里,和Jackson边画边聊天。


不知不觉,天暗的彻底了。


他们觉得是时候回家了。


然而当走到院子里,Jackson见到女塔罗师迎面走来,突然在他很近的地方停下来。


凑近的闻了闻他身上的问道。


不好,从老城区回来的他,沾染了酒鬼和卖笑女子的气息。


只看到她皱了皱眉头。


他觉得一阵解释不清的无助感。


“Karry家的送信人说,明天想请我去他的晚宴,你陪我去吗?”Echo问他。


“好。”


Jackson从她身边走开了,最后一秒他明显的看到她失落和难过的表情。


他停住脚步,说:“外面冷,早点睡。”



Chapter five

就算是在Roy的画笔下,他都没有见过这么摄魂的眸子。


叫Echo的女塔罗师,在换上美丽的丝缎裙子后出现在Jackson的面前。


她修长的指尖滑过Jackson凌乱的发髻。灵妙的腰线,在Jackson腰间处。


他迷恋着女塔罗师如同栀子花一样娇嫩的肌肤,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欲望。


她有着最简单的样貌,却使用着塔罗说着最神秘的未来。


Jackson知道,课堂里说维也纳的画家认为,最干净往往是最诱惑人的。


他披上父亲地中海给他带来的披风,走下旋转的楼梯,Echo跟上了他的步伐,登上马车。


狭小的车间里,他们坐的很近,以至于女塔罗师只好侧过身靠着Jackson的肩膀。


“你可以看到我的过去,但是未必可以算出我的未来吧?”Jackson低头问他的塔罗师。


然而,他只是想看着她的脸颊,让自己可以端详一会儿,这个比教堂圣母画像还要被描绘精细的少女的容貌。


“塔罗说的未来并不是既定的,未来掌握在我们每个人的手里。”


Echo说的坦诚而认真。


Karry的城堡,在山间被火把照亮,就像是璀璨的贝壳。


穿着黑色绸缎的男人轻拍Jackson的肩膀,问他:“你的塔罗师带来了吗?”


灯火间,白衣丝绸的女塔罗师从暗处的马车车厢里走到灯火下。


宴会厅里的人们发出了悉悉索索的赞叹。


单手执起她的手掌,回眸,Jackson却没有意识到,今天是一场牺牲的游戏。 


宴会开始,宴会厅中央的长桌上被摆放处女塔罗师带来的占卜工具。


穿着精细绣花的女孩争先恐后的问着Echo到底在哪里会遇见专一温柔的公子哥,人们围观者这个从北方被商队带来的美丽女塔罗师到底有几分能耐。


Jackson只是看着她,在一旁饮酒。


宴会的后来,人们开始酒醉,靠着彼此的肩膀揉眼睛。年轻的女孩挥舞着自己的镂空的羽毛扇唱着语调不清的歌曲。


然而当Jackson再次回头找Echo的时候,整个宴会厅已经看不见她的踪影。


他穿过宴会厅的门廊,随着灯光走到了最里面的地方。


房门微开,并没有合上。


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呻吟。


他打开门,看到的却是阴暗房间惊恐的一幕。


白衣的女塔罗师被放置在中央的长桌上。一旁黑衣的男人强硬的给她灌着药剂。


“Karry,你做什么?”他几近抓狂的冲上去。


黑衣男人先是惊讶,却马上换上了笑容。


“Jackson不要担心,她很快就会解脱的。”


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女人。


如果不是她有着一张和Karry相似的脸,他永远都不会相信那个Karry已经年过五十的老母亲。


妖艳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很早前就听说传闻,Karry的母亲岁月不老,传说有种黑魔法可以永葆青春。


然而下一秒,不老的女人用她的手抚摸在被催眠的Echo的脸颊。


还在微微挣扎的女塔罗师身上的白色丝绸肩带滑落,露出皙白的肩头


Jackson听过说,用年轻女子的血来浸泡斯蒂兰卡的玫瑰。


一击闪眼的光,眼看不老女人手握的尖刀放到了Echo的手腕处。


Jackson冲了过去,抱起长桌上的女塔罗师,发奋一样的跑了出去。



Chapter six


怀里的女子,迷离间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Jackson清晰的听见,那是自己的名字。


惊魂未定,这是Jackson唯一的感受。


即便窗外的天已经微亮,身边的女塔罗师却还没有醒来,脸埋在一旁丝绸的被单里。


走出房门,母亲问他昨天Karry家的宴会玩的开心吗?


他说,不知道。


在母亲看来是一个暧昧不清的回答,因为她昨夜看到喝的宿醉的女塔罗师,被Jackson抱进房间。


女塔罗师本身有着一张美丽的脸,和人们都惊叹的魔力。


然而Jackson只想问问她,爱自己吗?


再回到房间,看到在洗手池边用凉水洗脸的Echo,Jackson问她,没事吧?


她抬起脸,露出惊恐的眼睛说:“我还以为自己会死。”


Chapter seven

Jackson本以为自己生活在一个美好的时代,没有战争,生活富裕,佛罗伦萨的人们有着足够的时间去欣赏油画和教堂的黄金穹顶。


然而他错了。金币真的给佛罗伦萨带来繁荣,但是也带了荒唐的沉沦。


有钱就能买到一切,是最华美的服饰还是最醇厚的葡萄酒,同时还有让人灵魂出窍的毒品。然而,有人想要用他美丽女塔罗师的血液换取永葆青春魔咒的开启。


他看着问她,是不是会把自己买个那个有钱的男人,让他的母亲可以永葆青春,他确实犹豫了。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爱她的美貌还是那份和神奇塔罗缔结的魔力。


17岁的少年会迷恋女塔罗师,如果栀子花般柔软细腻的肌肤和身躯。


他不知道,她对于自己来说,代表着什么。


他只好用一个空洞的拥抱来掩盖自己的犹豫,同时也不敢给予许诺,其实他不知道,那日他接住从马下跌倒的女塔罗师的时候,早就给予了一个肯定的许诺。


女塔罗师始终是天真的,她相信这个少年,就像她相信自己是有灵性,所以被塔罗选中一样的。

Chapter eight

夏天的佛罗伦萨燥热的就像是沙漠,一路放学回家的Jackson想着今天家族的晚宴上会有什么精美的凉菜。


然而,他看见Roy在街角的花铺前停下了脚步,


他们看着洁白的百合花,都想着少年自己心中喜欢的少女的模样,Jackson清楚的知道,那个略年长自己的女塔罗师的脸颊永远都不会从他生命中消失。


此时,夏季的暴雨一下子就夺取了天空的灿烂,乌云和雨点是同时出现的。佛罗伦萨的街道上突然间变的有趣起来,混乱寻求庇护的小商小贩还有那些娇气的贵妇人在仆人的搀扶下坐上马车。


Jackson看了一眼Roy,两人微笑,然后奔跑在这座城市的雨中。Jackson生平第一次感觉到上帝的存在,无论是雨水还是汗水,都无法体会他那种对一个女子的那种心底密密的感触。


穿过教堂,跑过中央广场,然后Jackson在仆人的毛巾的包裹下走到客厅,看到自己喜爱的女塔罗师,蜷缩在一角的沙发上,像是一个没有出身的孩子,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的姿势听着雷雨的声音缓缓的睡着。


他想,他看的到她的梦,她在她的家乡,看的到湛蓝的大海,然后双手合实的祷告。


在没有见过海的Jackson心中,那片美好的地中海尽头一定是天国的方向。

人体是上帝最伟大的造物,所有的疼痛都可以随着皮肤上的伤痕而愈合平复,然而心却是自己的,并不是上帝赐予的,他拯救不了你,正如女塔罗师记忆最深处被抛弃的悲哀,上帝选择的沉默。


看着它睡梦中紧锁的眉头,Jackson想要伸手去抚平它们,很可惜,他却不小心的弄醒了她。


他突然吻住她,恍恍惚惚的女塔罗不知所措,然而可能由于少年太过于执着,让原本应该是美好的亲吻有了一次血腥的味道,女塔罗师要推开他,他此刻觉得有魔鬼钻进了他的身体,他不在是迷恋女塔罗师花瓣般柔软的躯体,而是她渴望最娇美的样子。


直到放开挣扎的女塔罗师,他才意识到自己是不再是那个洁白的无暇的孩子,他已经被叫欲望的魔鬼缠上了,17岁的少年,变的纠结起来。


然而他的塔罗师还是那样的淡淡的,好似没有人可以走进她的心一样。


如果要用一张塔罗牌形容那个叫Echo的塔罗师,他想一定是月亮那张牌。

Chapter nine


醉深梦死,就是形容佛罗伦萨的黄金时代。人们在富裕中,忘记了上帝有着审判的权利。


1492年的一场大火,烧毁了这座城市最富裕的宫殿,所有人都惶惶的,城中有人开始散布谣言说,一定是有不洁的东西玷污了这座被上帝捧为明珠的城市。


所有人的眼神开始慢慢聚集到女塔罗师身上,因为Karry的母亲告诉人们,那个美丽的女孩,虽然有着天使般的面容,却拥有着魔力,让男人痴迷的魔力,她一定是上帝派来考验男人们的恶魔。


当听到这样的传闻,Jackson先是轻轻一笑。


然而,当这样的传闻开始变得离奇的时候,他意识到,所有的人们都说着那个占卜超准的女塔罗师,一定是有着令人恐惧的魔力。


就在同一个夜里,佛罗伦萨的民众呼喊着,要Jackson的家族交出女塔罗师。


Jackson的父亲拒绝了,他告诉被舆论操控的民众,这是错误的推测,女塔罗师来自远方神圣的教堂。


面对这样的质疑,女塔罗师在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几日不曾出来过。


Jackson在门外,问:“我们逃吗?带我去看你童年故事里的爱琴海吧?”


门里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平淡:“上帝始终对我保持沉默吗?”


从小Jackson忠诚信仰上帝的母亲告诉他,是上帝赐予你如此的天赋,他不曾质疑,他可以演奏美好的乐器,他能够用手绘出精准的线条,他有着健硕的体格和帅气的容貌,他深信不疑


但是女塔罗师的这样的一句话,却摧毁了他17年的信仰。


她本来就不信上帝,她信的只有那些纸牌指引给她的未来,但是那不过是纸牌,她始终依靠的是自己对未来的解读。


上帝,在她生命中,只有沉默,当她被遗弃的那一刻就注定,她不是上帝的宠儿,所以她需要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信仰。


然而,上帝却在一开始赐予她过人的美丽和智慧,却成了最后的致命点,在那些被教会操控的人群里,过分的美貌也是一种罪过。


几十年年后,又是一天雷雨,Jackson凌晨出从梦中醒来,起身去关上房间的窗,靠窗的桌子上已经有一层薄薄的水雾。


他解开白色埃及棉睡衣扣子,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看着坐上褶皱的白色画纸。


他口里轻念一句圣经里句子,然后再次上床准备入睡。


一旁的妻子有着妖艳的红唇和身段。


多年来,他都快忘记自己的那个初恋的故事。


佛罗伦萨成了他的故乡,远远的记忆,包括那个叫Echo的女塔罗师。



全文完结



推文:

先结婚后恋爱系列  小短篇

《像你歌里那样,最后坐一次摩天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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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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